长长的一段话下来,许佑宁一直轻描淡写,好像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,而不是关乎到自己的生命。
万一康瑞城把主意打到她身上,对穆司爵来说,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。
“我假装吃了米菲米索,一种堕胎药。”许佑宁波澜不惊的接着说,“穆司爵带我去医院做检查,医生告诉他,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,穆司爵以为是我亲手杀了孩子。”
“好。”
陆薄言也没有追问,趁着飞机还没起飞,给苏简安发了个消息,让她多留意许佑宁。
穆司爵不假思索,“他会从病床上跳起来。”
她看起来像是愤怒,但实际上,她更多的是不解
许佑宁不会回来了,孩子也没有了。
如果时间回到两年前,倒退回她不认识穆司爵的时候,听到康瑞城这句话,她一定会欣喜若狂,甚至会激动地一把抱住康瑞城。
萧芸芸像一只地鼠,奋力往沈越川怀里钻,以一种近乎扭曲的姿势把脸埋进沈越川怀里,半分不露。
“周姨!”穆司爵接住周姨,冲着阿光吼了一声,“叫医生!”
沐沐欢呼了一声,蹦蹦跳跳地跑回房间,扒拉出一套可爱的熊猫睡衣换上,一边在床|上滚来滚去,一边跟许佑宁撒娇:“佑宁阿姨,你今天好漂亮!”
最后,她的视线落在桌子上的一张便签上。
第二天,穆司爵睁开眼睛的时候,许佑宁已经洗漱好换好衣服了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苏简安的腰和脖子都发出酸疼的抗议,她幽幽怨怨的去找陆薄言算账,要他负责。
前几天,穆司爵叫人把苏氏集团的每一笔生意都查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