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会,苏简安终于想起来那是去年年初的事了,说:“那次只是记者把问题发给我,我写了答案再发回去,我没有接受当面采访。不过……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的?” 刚才的车祸比陆薄言想象中还要严重,他额头上的血越流越多,被撞到的肋骨越来越痛,连带着大脑都有些不清醒了,但他不能倒下去,他必须要阻止手术进行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,有一天她会面临这样的困境,这样大的压力。 可这件事真的发生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大度,她无法接受陆薄言拥抱亲吻别的女人,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,她都觉得身体里面好像有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,正狰狞的嘶吼着要破体而出。
一句又一句,像一颗颗炸弹在苏简安的脑海里炸开。 苏简安一头雾水:“他今天来参加酒会就是家里安排的啊,怎么会……”
却唯独无法从陆薄言的脑海消失。 很快地,洛爸爸的声音传入苏亦承的耳朵:“你好。”
不断有媒体猜测,再这样下去,暂时被陆薄言说服的股东,恐怕还是会抛售所持有的股票。 她大脑运转的速度却是一点不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