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往茶水间走去,这里居然连茶水间都十分宽敞,除了正中间的吧台长桌,窗边还放着几套藤制的休闲桌椅,橱柜里茶、咖啡一应俱全,甩她们警察局的茶水间几条街。 唐玉兰笑了笑,拉起苏简安的手:“那我们坐后座。薄言,你来开车吧?”
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叫着把睡裙撸下去,爬起来瞪着陆薄言:“流氓!混蛋!” 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
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 接下来就是一路狂飙和一路沉默,快到医院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,然后他的车一停下,就有医生和护士推着轮椅赶了过来。
这个任何消息都能不胫而走的时代,让人啼笑皆非的大反转经常会上演。 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吃完饭把药喝了。”
“若曦,这跟你没有关系。”陆薄言淡淡的声音里透着警告。 苏简安摊手,一脸无辜:“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工作内容啊,而且我都只说到蛆和尸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