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然后车子的发动机声远去。

“丫头，你问我的事情，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，”司爷爷眯起双眼，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
“祁雪纯，你真要把我丢给别的女人……”他醉了，语调含糊不清，“我不保证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……”

“足球学校？我不感兴趣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，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。”

教授又问：“你现在想象一下，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，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

却露出笑容。

“他是不是在撒谎，想要故意转移我们的注意力？”

司俊风盯着祁雪纯，眼里掠过一丝气恼，“如你所愿。”

欧翔不慌不忙，看向祁雪纯，他相信警察会给他一个公道。

她的目光一顿，好一会儿都没挪开。

“天！”司妈一声惊呼。

祁雪纯汗，她的“真面目”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的。

“妈，妈妈，救我……”杨婶的儿子猛地跪倒在地，情绪已然崩溃。

社友发来消息，那块铭牌的来历需要时间去查。

祁雪纯没再去抓美华，本来她就准备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