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轿车停在会所门口,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大衣带着墨镜,把自己包裹得半分不露的女人。哪怕是最亲近的人见了,也未必能把她认出来。
这包间里明明只有两个人,韩若曦却觉得,黑暗中还有一只手,扼住了她的咽喉。
上次苏简安被一名凶手绑架,伤及头部,陆薄言带她来做过一次检查。
是江少恺的一个小堂妹。
陆薄言应该刚躺下不久,眉宇间还带着熬夜后的疲倦,呼吸深长他睡得很沉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头,“但是他不肯告诉我商量了什么。”
苏简安把粥热了热,端过来,陆薄言却一点要接过去的迹象都没有,命令道:“你喂我。”
许佑宁从善如流的打开医药箱,取出消毒水绷带和药品,利落的处理起了伤口。
陆薄言和方启泽握了握手,向他介绍苏简安:“这是我太太。”
“这一个星期我光是看他虐待自己都看累了,实在不想再看他病恹恹的样子。他交给你了。”沈越川头也不回的摆摆手,消失在客房门口。
“我跳槽,你不会挽留我对吗?”韩若曦的双眸暗淡无光,因为自知已经没有希望了。
她坐到床边,俯身下去,伏在陆薄言的胸口。
“干什么?”
“还有心情笑?”苏亦承说,“别忘了你上次被摄影机撞过。”
苏简安把脸埋进他的胸口,闷声道:“想你了。”
苏简安失笑,拍拍江少恺的肩膀:“我会保护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