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来手机,拨通了苏洪远的电话。
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,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,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,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,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。
她蓦然明白过来,陆薄言已经是一个男人了。
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,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:“那不是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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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回过头,低声问苏简安:“午休时间是不是到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只是最近餐饮界有点平静,我想看他们热闹一下。”
中餐厅不大,装修得雅致低调,墙角的茉莉正值花期,小朵的洁白的花朵,在照进来的阳光底下自顾自散发着淡淡的香气;窗外的浅池里锦鲤嬉游,朵朵粉莲花在水面上绽开,衬得这餐厅更加的古意盎然。
苏简安淡定自若的笑了笑,“你尽管放马过来。”
这很暧|昧好吗?
“暂时性麻痹而已。”陆薄言看向他的“保镖”。
老人都希望过含饴弄孙的日子,唐玉兰也不例外,苏简安知道的,可为了顾及她和陆薄言的感受,唐玉兰在这方面对他们几乎没要求。
标准的六块腹肌,水珠顺着他极具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滑下来,让这个本就妖孽的男人更加性感。
心里一阵失落,但表面上,她却笑得愈加灿烂。
一直坐到天黑下来,苏简安被子倒是踢了几次,但就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,唐玉兰来敲门叫陆薄言下去吃饭,他说:“简安还没醒。”
陆薄言一愣,看她像迷路的羔羊一样在他这里寻找庇护,抱住了她,酒店的保安也赶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