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，”他说得清晰明白，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

“司总？司俊风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他瞧见地上有石子，随脚踢出一块，正打中管家的膝弯……

白唐冷静的想了想，“程奕鸣不跟我说，八成也是因为没找到证据。”

她再将吊坠按刚才的方式提起来，提稳当了，果然，阳光透过吊坠在墙壁上映照出一个图案。

她下意识的放轻呼吸，这会儿自己应该睡着了。

她将自己的手撤回来，“什么问题？”

严妍看了一眼，是吴瑞安的电话在响。

有些事需要她厘清，但千头万绪，她找不到开始的地方……

“你这个助理很懂事啊，找借口自己走了。”

“办不到。”程皓玟利落干脆的回答。

程奕鸣一愣。
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

这些痕迹都还很新，显然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。

但他一个人，怎么打得过那么多人，虽然他带着她暂时得以逃走，但他已经浑身是伤，血流不止。

“朱女士在撒谎。”祁雪纯语气笃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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