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一下子抓住重点：“一向？”

沈越川从酒水柜上取了瓶矿泉水，正要拿回来，突然一阵头晕目眩，大脑像被清空了储存一样，只剩下一片冰冷僵硬的苍白。

苏韵锦说不出话来，确实是因为难过。

前台只好放下已经拿起的话筒，叫保安过来帮苏简安开了电梯门。

萧芸芸眨眨眼睛，不以为然的“哦”了声，“不巧，我喜欢主动！你正好可以感受一下被追是什么感觉啊！”

洗菜，是陆薄言最近新增的爱好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收回视线，冷冷的睨着萧芸芸，“不要转移话题。”

在沈越川眼里，她是那种不知羞耻的人吧？

理智崩溃的，不止萧芸芸一个人。

萧芸芸委委屈屈的看着沈越川，用哭腔问：“你去哪儿了？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已经哭过了。”

不过，不奇怪。

她愿意回去，她还想当着穆司爵的面要一个答案。

“继续查啊。整件事漏洞百出，我不信我查不出真相。”顿了顿，萧芸芸云淡风轻的补充了一句，“如果林知夏真的能一手遮天，让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，大不了我跟她同归于尽。”

虽然很满足，萧芸芸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沈越川。

“好，爸爸答应你。”哭了许久，萧国山终于控制住情绪，说，“芸芸，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