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手机迅速查询一番,这里的地段单价不高,二姑父的公司年年盈利,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,就是二姑妈在这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。 程申儿不甘的咬唇:“可标书现在不见了,不是三表叔偷,是谁偷了?”
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,但他是实际控股人,”尤娜回答,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,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,都是他说了算。” 他说得很有道理吔。
带你去。” 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想对祁雪纯说的话。
但现在必须和盘托出了,“我调查了当晚在酒店里的所有人,只有这两个人对不上号。但这两个人离开酒店之后,就再也找不着踪影。” 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,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。
“没有。”他回答得也很干脆,很肯定。 她们是按工作量算薪水的,今天本来能服务两个新娘,这下一整天都只能围着祁雪纯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