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子欣，你是警察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，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。”他严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。

“她真过来了啊，”祁雪纯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，“我还以为她说要亲自跟你解释，只是说说而已呢。”
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众人一凛，觉得程皓玟似乎也没说错。

她不明白，他们明明相爱，却又怎么一点点走到今天。

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浮现一丝笑意，“妍嫂，你别担心，我没事，我就是改变了主意而已。”

“程老，您别生气，慢点……”程皓玟追着程老离去。

他当即拿起电话打给祁雪纯。

“哎，这位小姐，陆先生……”管家懵 了。

“看着感情很好啊，像谈恋爱似的。”

司俊风勾唇轻笑：“你跟程申儿关系很好？”
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
而且完全重合。

严妍只觉脖子被紧紧勒住，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
宴会厅的气氛也没有变得轻松，而是陷入了无限的尴尬和沉默……

她忽然想起，在程俊来家给申儿庆祝的那晚，程俊来原本已经答应将手中股份卖给程奕鸣，但后来消失一段时间，回来就反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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