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……”一个实习生惊讶的捂住了嘴巴，“当时她的瘾犯了，神智失去控制……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办到答应我的事，我也会办好答应你的事。”

程家人的庆贺声这时候应该还萦绕在程俊来家的上空，还没散干净吧！

严妍收回目光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与其拿到东西后被人抢走，还不如先撤退，”

“我不喜欢听嘴上的话，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没完成的事做完？”他看看她，又看看自己。

祁雪纯一直在三表姨家的楼外蹲守，终于等到她出来扔垃圾。

“咳咳！”几声轻咳打断了便衣的话。
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“程奕鸣，程奕鸣……”她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，她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。

祁雪纯在电话里说，今天取消行动，是担心她们的通话被监控，故意那样说的。

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，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，以前不是，以后也不会是。”

白唐继续说：“第二，从派对开始到凶案发生的监控视频我们都看过，都没有线索，但这才是最不正常的。”

甚至连她什么时候靠近也没在意。

在悲伤的情绪当中。

“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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