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眼,危险地看着苏简安。
吃完了,她得把洛小夕拉走去逛逛,免得她和那个男人真的“煮熟了”。
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,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“嗞嗞”两声,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,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,她好受了不少。
原来她觉得适合他。
陆薄言带着疑惑接通电话,苏亦承压抑着沉怒的声音传来:“陈家的连锁餐厅是不是曾经被查出卫生消毒不过关?”
“你不是嫁给陆薄言了吗?还需要工作?”
“去买菜,晚上给你煲鱼汤。”
“嗯哼,想啊。”
她需要找点具有挑战性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来进行一场博弈,这个手段残忍的杀人凶手,是个很好的选择。
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:“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!”
换做以前,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吧?
明知道她在睡梦中,想逃也逃不掉,可他还是用了这样大的力气。
他腿长,三步两步就迈到了苏简安身边,攥住她的手,强势的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。
陆薄言没能抵挡住这诱惑。
徐伯仿佛也明白了什么,点点头,嘱咐老钱注意安全。休息室和办公室的朝向不同,所以雨停了这么久,陆薄言都没有发现有彩虹。
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他唯一不能给她的,恐怕只有苏亦承了。
陆薄言凝眉细思,半晌没有答案。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随手勾过她一绺长发:“现在不方便。等到结束回家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,嗯?”
苏简安想起了昨天晚上陆薄言的噩梦。她苦苦哀求,和以往嚣张刻薄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苏简安本来欲哭无泪,但是一听到陆薄言的声音,她的眼泪就差点被吓出来了,慌忙看过去,真的是他哎!陆薄言松了松领带,却还是觉得不舒服,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她的嘴角藏着一抹笑意。她的身上还是之前的礼服,线条优美的香肩锁骨诱|惑地露着,光着白皙小巧的脚丫子,卷发有些蓬松凌乱,却让她显得加倍性|感。意外让她瞪大了迷人的桃花眼,更显得那双眼睛清澈灵动。陆薄言身为男人最清楚,这样的女人深更半夜走在荒郊野外,会引起男人怎样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