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把人带来夜市再继续“审”。
程子同没法相信，“除非我监守自盗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。”
“你就没想过那位姓慕的大小姐为什么会找到这里？”他又问。
但不知道符媛儿也是不是这样想。
她双手微颤，手上的纸便跌落在了办公桌上。
她问符媛儿：“符姐，你打算怎么做？”她好回去跟严妍交代一声。
不过，吃饭时严妍未曾提到程奕鸣一句，想来她已经将这个麻烦解决了吧。
“对啊，对啊，我从来没见过。”其他女人也跟着说。
以后，他不能再用他头上的伤疤来要挟她做任何事情。
符媛儿抿唇，“这难道不是您喜闻乐见的吗，您把孙女嫁给他，还把您囤了那么久的地也给他，难道是为了眼睁睁看着程家将他打倒吗？”
他在她面前蹲下来，俊眸注视着她的美目，“媛儿，你们是不是怀疑有人要对妈妈不利？”
“她也是程家人，乐得看我和程子同彻底闹掰，应该会答应。”符媛儿推测。
她被泪水浸红的双眼，像刀子划过他的心尖。
“程总没跟你说……”秘书马上明白自己被符媛儿套话了。
看多了，就又会陷进去，就像刚才在走廊时那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