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备车。”陆薄言哪里还有吃早餐的胃口,走出去几步,突然又停下来说,“今天不管简安要去哪儿,拦着她。”
她错过了车窗外的一幅画面
“她的承受能力比你想象中好。再说,”陆薄言漆黑的眸深不可测,“过去的事情,总有一天要告诉她。”(未完待续)
于是她提出了离婚,而陆薄言答应了。
第二天,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,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简安,昨天晚上你决定留下来的时候,就应该知道自己走不了了。”
按照洛小夕的性格,她消失得这么彻底,一点都不出乎江少恺的意料,他摇摇头:“你哥太可怜了。”
想着,苏简安已经打开了某八卦网站。
他的背脊应该永远骄傲的挺直,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弯了脊梁。
他第一次对人说出这个秘密,第一次用这么悲凉的语气和人对话。
可为什么苏简安不但不否认,更不愿意听他解释,还固执的要离婚?
代理总监暗自咋舌,面上叹服的微笑:“陆总好酒量。”
一忙完手头上的事情,苏简安和江少恺就着手翻查当年的案件资料,临下班的时候,苏简安突然想到:“当年替康瑞城顶罪的那个司机!”
“对不起。”苏简安满心愧疚,“我替他向你道歉。”
都说酒能消愁,但洛小夕恨死了酒,所以她离开这么久,他这么想她,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江少恺叹了口气,果断替苏简安关了网页,“别看这些了,媒体会夸大其词你又不是不知道,自己吓自己有意思吗?”顿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,“女人就是爱胡思乱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