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碧凝瞪她一眼，“你知道爷爷要将我们的股份全部收回的事情吗？”

于翎飞疑惑的走了过来，她手边还挽着一个人。

接着她又说：“今天想投标的人那么多，就算我有意与季森卓合作，也不是想和程子同你作对吧。”

此刻，符爷爷双手交叉按着拐杖，神情严肃的端坐沙发中间，听着子子孙孙们争论不休。

符爷爷接着说：“你也尽力了，这件事就这样吧，我算是认亏了。只是有一点，如果你找到人接盘，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，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。”

程奕鸣伸臂搂住严妍的肩：“她特地回来陪我过生日，等会儿我们会去山顶餐厅，听说那里是一个很浪漫的地方。”

严妍不得不服软：“程先生，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，我们还有谈的空间。”

严妍更想笑了，“谢谢你，把我和酒吧里的女人做了区分。”

他认为有一件事得跟符媛儿说说，“符经理，你认识林总吗，跟程先生有过合作的。”

不过他没提到“特殊”的服务生，这让严妍松了一口气。

助理跟她说过了，程奕鸣暂时拿不出百分五十，希望能和符媛儿面谈。

不能改变太多。

“朋友。”他极不屑的轻吐这两个字，“你这种女人，也会有朋友？”

“不要。”符媛儿立即摇头，“这种小幸运难道不会让心情更好吗？”

回头来看，发现她的人是季森卓。

司机看了她一眼，欲言又止，最终默默的发动了车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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