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苏简安清楚地感觉到了,他在缓慢地靠近,他灼|热的气息越来越贴近她的皮肤……
“人太多。”陆薄言笑着说,“这种事情,我们找人少的地方做比较好。”
“陆先生,陆氏十周年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她答应他:“好,我去市场部。”
那些和苏简安挑明了说的、冰冷无情的话,其实全是他给自己的警告。他以为时间一到,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双手让她走,就像这些年他可以忍住不去看她,和她当认识的陌生人一样。
接着,她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,剩下的头尾和鱼骨被她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备用。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
苏简安被自己震撼了一下,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不行不行不行!”
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
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被他落下了,但没想到下楼梯她依然走得很慢,不耐的回过头才发现她一张脸都要皱成沙皮狗了,蹙了蹙眉,返身走回去。
奶茶那种甜腻腻的饮料她们女孩子才热衷,陆薄言只说了两个字:“拿铁。”他接过了苏简安手上的袋子。
见苏简安已经反应不过来了,陆薄言干脆地牵起她的手。
“陆先生,陆氏十周年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把话说清楚,我昨天怎么你了?”陆薄言扣着她,“说出来,我对你负责。”
沈越川有些忐忑,小心翼翼的走过来:“陆总,有何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