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 “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。”

她来到游艇的厨房，厨房里的冰箱不大，里面食材不少。 符媛儿和严妍借助弯弯绕绕的地形，和昏暗的灯光，一路跟着程子同往前。

他放下筷子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 程子同轻轻摇头，低声问：“你相信我还是不相信？”

“我已经给你买回来了。” 这时，门外传来司机的声音：“程总，码头到了。”

秘书这才意识到他的毛手毛脚，一把将手抽出，“爱管不管，我可以找颜启颜总。” 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宣布？

此刻，于翎飞坐在加长轿车内，听着对面的助理向她报告调查得来的有关程子同的情况。 嗯，符媛儿琢磨着自己刚才这句话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，可她琢磨来琢磨去，就是琢磨不出来。

“你跟我来。”程奕鸣起身往外。 “程子同，你说……如果妈妈不是因为想要给我惊喜，她就不会来乐华大厦，有可能就不会出事了……”她不禁哽咽着说道。

她很快设计出一套比程奕鸣的想法更方便百倍的系统，但她提出条件，要掌握这套系统百分之五十的收益权。 他说这话她就不高兴了。

“子卿，非得现在讨论这件事？”程奕鸣冷声问。 “如果你应允她一些东西呢？”

她看得明白，子吟这是故意在挑拨她的情绪，希望她做些什么过激的举动。 她不是对子吟的行为感到意外，就子吟看她的眼神，说子吟想杀了他，她都相信。

她感觉到了，他好像是在安慰她。 她对自己说了千百次，她和穆司神走不到一起去，他不爱她，她没有必要再守着他。

和他在一起的，正是符媛儿和季妈妈的收购竞争对手。 “我……我喜欢吃！”秘书像是被看穿了心事一般，她红着脸，梗着脖子说道。

他不问还好，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，“你说你，大半夜不好好睡觉，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，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 符爷爷比慕容珏低一个辈分，岁数也差了十几岁。

一路上，颜雪薇靠在座位上，闭着眼休息，看她微微蹙起的眉头，就知道此时她的身体有多么不舒服。 但是这话，秘书不能说。

“你不方便？”她稍有犹豫，程子同便反问。 她瞧见自己的脸映在他的双眼里，脸上带着疑惑，和委屈……为什么呢，她为什么会委屈呢？

穆司神近乎绝情的冷漠，噎得唐农没说出话来。 这下符媛儿完全可以肯定，这事就是于翎飞干的了。

“大姐，我们黑客是堵截线上消息的，他不在线上，我们就找不了了。” 眼看着季森卓就要来了，符媛儿拉上女孩的胳膊就往洗手间走。

秘书摇头：“程总可能在布置工作，具体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。” 一般来说，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，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，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
“现在就去。”说完，他便转身往外。 “程子同为什么要跟你结婚，你知道吗？”他忽然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