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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能用命来保护我，我为什么看不上他？”程申儿反问。
“你现在是停职期间，哪来的权利查案？”白唐严肃的喝问，“回去后先写一份检讨！”
“这个吧。”她看中一件质感一级棒，但款式简单低调的大衣。
跟着“布莱曼”过去，说是帮忙，说不定她还能受益呢。
来人是白唐，不是司俊风。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呵，这不就是心虚么！
白唐苦笑，这话说得多对，死都不会忘记。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他们来不及反应，祁雪纯唰唰又补了几脚，将几人接连踢到在地，爬不起来。
他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吧，即便面对他喜欢的程申儿，他也没有如此强烈的冲动。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“晚上你要去加班？”她问。
“同样的把戏想骗我几次？”他问。
但见程申儿将杯子拿到嘴边后立即蹙眉，她差点没笑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