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 焦先生轻笑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重情义的人?”
“我没事,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”她将自己的心事压到最深处,“季森卓现在需要的,是静养。” 到了书房门口,她不由地脚步一愣。
但眼角的余光里,他却挪步上前,一把抓住了她一只手,“跟我回去。” 车子直接开到了医院。
“那你走吧。”她还能想到的办法,就是让管家送她出去了。 “保姆来做过饭,钟点工来做过一次卫生,都已经走了。”
而且,这会儿她的模样,一点也不像很不舒服的样子…… 嗯,倒也不能冤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