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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太熟悉康瑞城这个样子了，这是他爆发的前兆。
沐沐眨眨眼睛，兴奋的举手：“爹地，我可以一起听一下吗？”
最后，许佑宁所有的疑惑都浓缩成一个“？”号，发送出去。
沐沐就这么安静下来，愣愣的看着东子，过了好一会才问：“真的吗？爹地真的要把我送回美国吗？”
她知道，不管发生什么，沈越川都会陪着她，和她一起面对。
穆司爵不知道在忙什么，好一会接通电话，轻淡的声音缓缓传来：“喂？”
这个时候，康家老宅，还风平浪静。
“苏先生，可以吗？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端详着穆司爵，突然说，“穆司爵，你有点奇怪。”
“掩耳盗铃。”穆司爵一针见血地说，“你全身上下，我哪里没有看过？”
其实，她更加希望，她以后的人生不要再和康瑞城有什么牵扯。
哪怕她生存无门，她也永远不会利用沐沐。
哪怕是知道许佑宁回来的目的是为了卧底的时候，康瑞城也没有现在生气。
陆薄言点了一下头：“那就好。”
她只是习惯性地问一下陆薄言，话音刚落，就猛地想到什么，也猜到陆薄言的回答了。